以前我曾说过——人之初、性本善,学好自然的、学坏是被迫的。
父亲一向不大关心家事,琐碎的东西全由母亲料理,他只抓大政方针,不问鸡毛蒜皮的杂事,闲暇之时就架起老花镜,手捧书本,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从同居开始算起,也算是到了七年之痒的时日了。
他从来没舍得坐过车,离城里六七十里地,全凭地走。
反复咀嚼父亲的文字,仿佛父亲就在身边。
……只是一个开始,只是一个简单的开始而已。
可是我心里明白,那是张老师夫妇对我如同父母一样的关爱,我会香甜地圆满地完成任务。
慢慢的开始试着观察老舅放球的位置,角度,打球的力度,特意去模仿,哪知正打不着,连歪打也不着了,一连十盘下来竟会一局也不赢了。
每年,长满青草,而我们唯一能够孝顺的,是在清明节去看看他,帮他描描红,拔拔草,烧烧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