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近日,故乡来电说村里要编村史。
我们两辆车在赵洪燕的引领下,从雁门关往右拐,驶上了去月里村狭窄的山路。
他把它送到我面前时,如同捧着一个粉嫩的婴儿,小心翼翼,倍加呵护。
我们兄妹三人,上学时从没有穿过漏洞的衣裤和脏兮兮的衣服。
也正是因为自己在青春年少时有过那样一次莽撞的滋扰,才开启了我们之间浓浓情意的大门。
我郑重其事地说。
这一来,大伙儿更不安了:完了,完了,踩了一只鸡,是我们语文老师家的,而且她是我们的班主任。
一年后,我们踏上这片土地,重访汉旺旧镇,在钟楼前凭吊。
再来看看今日的车站,当夜幕降临,这座承载历史重任的车站在人们的视野中消失了,大楼上星星点点的灯光,亮不起来的站名,只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才能知道这是车站,过往旅客难以识别它的庐山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