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字先生。
元旦时,帅老乡花了血本做个新发型,本想着新年新气象呢,等他做完我一瞧,哇!男人都是这样。
戏灯就是其中最为兴奋的事情。
看电话的是个退休返聘的老工人,人称老韩,为人憋憋的,大概是因为管理着学校最先进的一部机器的缘故吧,对一般人多是带理不理的,像我这样的毛头小伙子更是不放在眼里的。
莫管十二友,斑驳前路当何堪。
两人的感情也在慢慢回温,也有的时候会波动。
墨线有时会被锯末遮挡或覆盖着,所以,墨线最好心里有。
下午似乎比上午就轻松了许多,上山猛干上一阵子,就要盘算着往山坳里运,有的上午割的草还没运完,就早下手,把一铺、一铺的草用长草打结捆成捆,再把一捆、一捆的草用绳子捆成一大捆,急忙背着、挑着往山坳里运,等到太阳还有一竿子高的时候,就相互招呼着下山装车子,装车也是门学问,有的人装的草很多,推起来却很好推,而有的人装的车子,不是前沉,就是后沉,很不好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