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物质匮乏饭菜单一模式化的年代,那鲜美的蘑菇至今记忆尤深。
有次大热天的打麻将,突然停电了,只好买了蜡烛继续战斗。
另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小姐妹适时的加进了摘野菜的队伍来。
你是哪里的?一提起地主,大家都会不由自主、不约而同的想到,至今仍在我们记忆中栩栩如生的刘文彩、黄世仁、南霸天和周扒皮的人物丑恶形象,他们在我们心目中就是地主的化身,就是地主的典型代表,人人都会横眉冷对,个个都会切齿痛恨。
我看见生命的挣扎。
我们确实没有这么些多余的扣子了,如果都寄给你了,别的顾客就没有备用扣了。
他这时候的回答,对于我其实是非常关健的:如果我是新派家属,他们绝不会轻饶我;如果我是钢派家属,他们也许会立刻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