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节外生枝,撤换了我们生产队的所有干部,让我们知青接管生产队的领导,我因此由队委基干民兵排长,改成当上了这该死的生产队会计,公社委决定不让我在保送上大学而是年底分红结账后,再招工放我走,使我痛失了一次上大学学医的机会。
可是,家里人怕戴个‘里通外国’的罪名,谁也不敢接那封信,听说后来又原地退回了。
河畔经过无数次水涨潮落的的侵袭,沿河生成了比河床宽数倍的绵延的沙滩草地。
逝者如斯夫,一晃什么都长大了,树叶从绿变黄从黄变绿再变黄最终只剩下一树的零落将残;那年的青蛙也不知哪去了,只有那方碧绿,才是唯一的。
想到母亲一生不易,想到母亲晚年得了这种疾病,超经常心痛不已,泪如泉涌。
院门一关,就隔断了墙外的世俗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