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的是,他们都是小孩子,上一秒打架下一秒就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变成非常要好的朋友了,他们之间是很单纯的,单纯让我反思我们成人的世界是否也能单纯点呢。
梅花是朝下开的,它没有高昂起头,向下开就可以让人们更好地欣赏。
徐妹儿歪着小脑袋,泊在我怀里,像一只珍珠鸟枕着蓓蕾甜甜地睡着了。
子夜彷徨,一壶浊酒叠影重,风起张望,寂寂无声空杯中。
刚刚踏进艺术门槛的人说不出,那是正常的,而像我这样,已经在艺术的殿堂当了几十年的守门人,却仍然一句也说不出,这多么叫我难过。
虽然我还未到衰老的年龄,但我不愿意把自己真实的情感用上好的丝绒包起来装进刀鞘。
也就是出生到念一年级。
可没想到事时变迁如此快,转身如此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