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年10月,四人帮被粉碎,他成了延大中文系的学生,后来做起了编辑工作同时进行自己的创作。
浅笑,都不重要,曾经开心过就可以。
可这种度日如年的日子,让我怎样能休息得好?好与不好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而我,依然固执地行走在自己选定的道路上,最后还是以不欢而告终。
有时候实在看不下去,就对他爸说干嘛不在半路上把他捡会来呢?。
我在哪里?这事我简直傻眼了,—是钢做的笔我还算举重若轻,这鸿毛做的笔我却工功夫不行,何况礼帖繁多,我摸不清门道。
那份甜蜜,那份温情,怎不让那思念为之动容。
思念的河不停地流泪,慢慢泪成了一条江,一条黑龙江。
多年以后,除却一身功名,回首往事,你是否还记得自己的坚持,是否有足够的文化底蕴解释自己的一生,是否将你的一生倾注在祖国的某片热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