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经济的社会,是否意味着该全民皆兵,飞蛾扑火般,一门心思,不管不顾地笔直往钱冲?墙上的挂钟虽然擦擦地走个不停,但是也好像赶不上春天的步子,走到郊外,柳树已经泛绿,枝条柔嫩,可爱,摸上去,滑腻腻的。
还有霞姐家的小狗安葬在这里。
山下有着山地的瓦屋的树木和门红,那门红,大约是山户人家门上横批和两厢的对联了,炫耀着城市江山两不同的麦积山了。
更为可怕的是,扁鹊不看则已,一看就是一个死字。
以后的年华里唯愿做一位夏花女子,不管经历多大的风雨与颓败都不要轻易地放弃对生活的信仰。
悄然地离开这里,到别处转转。
如果说秋雨是大自然寄来的一封人生挂号信,那么鲜红的落叶就是信封上的邮票。
幼年的我,总是欣喜若狂地在泥土里找寻、找寻那些好看的洋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