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此刻,当经历一岁的起伏磕碰,当经历人生重大成长,我独坐这里对年的认知愈加深刻,在滋味里思忆过年时的孩提,心,可以是微笑着的。
最上面有一个大斗,用簸箕把刚打好的麦子倒进最上面的簸箕里,摇风扇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开关,稍微开一点点,一只手在上面搅拌,一只手不停的摇风扇。
亲切到看到一窗一棱都感觉到温暖,感觉到那种回归的安静。
奇怪的是,本跟我无关,我怎么会有心跳加快的感觉,一摸,脸不觉发烫。
我们陪着父亲从村的西头走到东头,又从村子的东头走到西头,我睁大双眼开动脑筋,去追寻那段美好的东西:记忆中那一排排的村舍住宅、村子中间两条宽宽的黄色土路、位于村子中间那个大大的涝池以及涝池旁那一排排粗壮的柳树,还有我儿时读书的母校,我们家曾经住过的宅院等等,好像一下子都从眼前消失了,只有村外面那长满芦苇的排碱沟,还有儿时母校旁那一条倒洪渠还依稀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