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表达方式,你不喜欢只能说明不是为你准备的。
可能是这些叽里呱啦的外乡人也引起了村支书的好奇,很快,他便跟在那年轻人和孩子们的后面,亲自来村头察看这些客人的行头。
昔日深绿浅碧的枝头禁不住这般薄冷的相逼,瑟瑟着,容颜日渐枯槁憔悴。
他应该是有听进去,但是有没有去做,到现在还不知道。
总想把那一份酣畅的灵动,慢慢的总想从上至下的倾泻。
在广州,我见到南方人的细腻、温柔。
我知道这是一种安慰的梦。
那时,喜欢把藤椅搬到阳台上,带着一本书,躺在阳光里,闲散的翻上几页,其实有没有读到心里,时光知道,路过的白鸽也知道。
痛苦着自己的痛苦,但又幸福着自己的幸福。
偏偏那里又没有供人遮雨的行人道,我只好"潇洒"的在雨中漫步,感受着雨点坠落在脸上的一阵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