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晚来堪画处,渔人披得一蓑归。
而我则对着墙壁一边冲洗自己拍的照片,看那些走过的路。
红烛瘦花灯,玉笛绕幽梦,此去云烟深处的诗情画意,赏心三两枝庭院漫开旖旎的寂寞。
此刻——-开心的泪水—模糊了那朦胧的双眼。
淅沥的雨声,绵延了一世的柔情,轻轻的拍打着青台,落了一地,却湿了一心的惆怅。
当时我很天真的理解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就万事大吉了。
小时候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对粥的印象很深。
而我养的这株蟹爪兰还没到小雪时令就急匆匆的吐蕾绽放。
但我仍很高兴在一天之余见到你们。
拿起包,我匆匆逃开了。
于是,慢慢地习惯了寂寞和孤单,习惯了自己和自己对话,习惯了把忧伤装订成册,锁进流年,也习惯了夜深人静时的回眸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