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姥姥一直没有儿女,我的母亲就象征性的过继给她,我常常到残疾的她的屋内,听她讲他的事情;外祖母儿孙众多,我却得到她也许是独特的娇爱,岁月沧桑,但几乎随时都可以听到,她在稻草床榻那畔,那轻柔哄我入睡的喃喃细语。
人生在世还是好好珍惜属于自己的每一寸光阴吧!有谁最能读懂这春雨的含义呢?不似牡丹、月季般姹紫嫣红,冬梅、秋竹般雅致多情,却透出一种在任何庭院里都培育不出的高傲、清丽。
内心弥漫着这种挥之不去的忧郁和苍凉感,无论走在哪里,茫茫人海中,一眼就可以认出的那种面容,亲切地感受到那份来自乡下父老兄弟的那种憨厚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