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忧郁的眼神里有太多的隐喻,我一时半会还揣摩不透。
再看左侧落款,冯祥顺中的祥字,行草兼备,与之截然不同。
父亲说,当然能活,要记住,好好的浇灌,它会长出你愿望中的大树来。
一背上蜀道难,兴致大发,只有欢声笑语,在没有唉声叹气了。
秋草不再疯长,安静得哈欠连连。
也有人说全天下就是指所有生活在蓝天下的人和物。
又开始了降雪,很快雪便将祁连山覆盖得密密匝匝的,看上去一片白色茫茫……猛然间我生了一种奢望,我希望年年能看到祁连山的冬天,至少,在我已老去垂死挣扎的最后几年可以这样。
很多时候沿着文字的脉络行走,把内心交付给宁静的空间。
现在许多人加入,也有很多人走了,但是,我还在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