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去何从哟,这句话在心中不知道问了多少次。
可以不必将痛苦咽入肚中,将爱藏在心灵深处。
就好像快要融化的巧克力。
已经在湖南岳阳这个城市度过了两个中秋,两个这应该合家团圆的日子。
可以是无意中一个渺远却略带忧郁的眼神,微笑时轻扬的嘴角,打球时落拓不羁的身影,甚至是衣袖挽起时脉胳清晰的臂膊以及修长白皙的双手等等。
在三更半夜醒来,我发觉冷被中没有一个女人温暖的气息时,才发现我已不是青春年华的小伙子,而是三十而立的男人了,我需要一个温床,需要一块地来犁。
女的佝偻的背里到处是时间的痕迹,沧桑的步子里显出的都是蹒跚,岁月让她的身体和动作一并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