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还请来了国昌的爷爷。
起初,昏昏噩噩躺在病床上,走廊里的喧闹,眼前飘过的白色衣服,夜晚煞白的灯光,都让我精神有些颓丧,甚至麻木。
但幸运的是,我能看到他们,他们也能看到我。
有一个冬日,大雪铺天盖地,一夜间白皑皑,白茫茫。
他谦虚谨慎,从不居功自傲。
如实供述,每当看到别人手拉手站在阳光下,心里依然会嫉妒,也会感到莫名地悲伤。
开始练习早起,闹铃设在五点三十,千年没变过的卡农,迷糊一会儿,然后六点前一定从床上爬起来。
那种感觉是温馨,是情趣。
孤独的站在等待千年的悬崖上,望穿秋水,看着岁月如梭,一梦千年。
站在窗边,隔着玻璃,看风托起清晨又拉下黄昏,心是寂寞的,固执的,忧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