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当那位优雅的师母下班之后,会从棉袄的贴身口袋里掏出一枚温热的红薯,在我懵懂的眼里,那彼此对望着的是两张怎样从容而无惧的笑脸?故事往往还未正式开始,情节就已经结束了。
而在我的记忆里,油菜花总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像一大片一大片最生态的阳光,在春天里闪耀。
如今谈到这些,有些人不会理解,而我就是从这些现实之中走过来的。
经过一天一夜的跋涉,夜半终于到了上海火车站,出得站口,只见灯火灿烂辉煌,人来人往,全不像夜半模样。
一时又传为笑谈。
而今,我是寻到了一种概括,一种概念,我想,这树立在那里,在这冬天的白茫茫一片的时候,尤其是今日大雪纷飞之时,我感到了它内心的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