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一生付出的太多得到的又太少太少,该过几年清闲日子了。
另外,还有一个人,不可不提,不可不说,那便是杨痴草,一个老爱拿字眼做文章,在我看来较真,可爱,又聪明直至的一个家伙。
我们在对生活对事业,特别是文学事业的追求中,是无法脱离善良情感的积极投入。
有大孙子时我在哪一年多,每当我抱着孙子一出门,街坊邻居都夸个不停:你看耳朵长的多好,皮肤也好,头型也好,个头也大,真漂亮。
好运总是光顾有准备的人。
我们下了班刚从井下上来,还没来得及洗澡换衣服,就赶来迎接小老乡了。
放暑假了,我便和同学去了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