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内向,一起插队的同学没有人知道,他师从何人?我那没用的丈夫,当时在我第二次、第三次北上的时候,他是知道了,害怕得不让我去,我没听他的,要是听了他的,我不是白白的被他们搞坏嘛。
不会有你这样无聊的人,上课不看黑板看镜子,还老问我这样好看吗,那样好看吗,你问的多了,我就沉默,哪怕你说我羞辱你,掐地我青一块紫一块,你让我怎么回答,我能说白骨精长的就挺标致,擦了白粉的黑山老妖都十分美丽吗?我一下子被蒙住了,昨天晚上我还在姑妈家,看她给家人做饭。
在当事人接受记者采访时缓缓的叙述里,依然有着一些残留的充满痛感的记忆,也许还有些记忆已经跟随时光变得飘渺淡然,有些痛感会在岁月打磨之后显得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