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扣不纽倒也罢了,下面的裤子大门经常敞开。
我的后妈没能脱离这个俗套,没能做好这个角色。
我用文字微笑,我用文字舞动,我用文字行走人生。
现在给孩子讲起这些事,一双双眸子里流出的都是渴望。
她穿着老棉袄。
尤其是二OO三年的夏天,南京酷热无比,到七月份,有时气温高达四十二三度,那些日子,只有南京奥体中心可以继承开工,剩下所有的工地全都被禁止动工,白领们猫在办工室里,享受着空调的服务,农民工们则在拥挤的宿舍里前后都是电风扇的吹着,人们汗流夹背地谈论着这鬼一样的天气,谁都动也不动,也不出门更或者是干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