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就像春宵的轻梦,只在人心中一撇,留下黑暗,带走寂寞。
还未明了的时刻,一曲指便握住不知名的温柔,不过是一幕精典的风摆柳。
万般的追忆下,把你的容颜一点儿一点儿的还原在心田。
突然一声熟悉的叫唤打断了我的思绪,回到现实的我慢慢地放下了那只遮住眼睛的手。
我问这些花儿是如何开出的,他们异口同声的说:天空沉重的话语不敢忘记,永远牢记在心头。
闭上眼睛,用心静静地聆听,浸润我心田的是那来自远古的心灵的呼唤。
我行走在繁华深处,看惯窗棂外轻轻吹过的风,是如何悄悄吹起放在古台上那卷长相思;看殇花是如何在纤纤玉手的留恋下破碎一地黯然飘零;看小桥幽径处,青苔是如何漫过密密匝匝的暗流而郁郁生长;看冷月是如何在阴霾处努力展露处些许微弱的光……所有的一切,形成了流年里不断游走的灵魂,在某一个烛火微弱时,细碎跌落,染就了一世的迷离和情殇,在某一个氤氲着雾气的角落,暗自发霉,悟出了经年流逝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