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早思考过了,没有关系,也许,今生的梦是无望的,来生,我仍愿意坐着大花桥,以三月的百花为媒,嫁给我的散文我的诗歌:想它成为我的情郎,已经是几世几劫的事儿了。
一曲菊花台带着离别之后浓浓的思念愁绪,缠绵了大江南北,也缠绵了我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