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常这样否认自己,完全出于自知之明,却耿耿于怀别人对我的意见,常常会很晚的睡觉,总认为这样自己会做更多的事而少些愧疚感,吵到人家睡不着而使舍友对我种种的埋怨,而我总借这她每天早上不也吵到我们睡觉的借口堵住心里的愤怒,无知的人常会这样莫名其妙而自以为是的愤怒,当然也应该用这样的厚度来坚持自己仅有的底线,不能无原则的令人鄙视和谴责……内心的两个我,一个想要改变的我和一个坚持自己的我不停的争斗着。
一个作家年轻时候的文字和他入中年后所写的文字有着很大的区别。
可有的人偏偏不高兴,要反问说,把教书作为谋生的职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