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青没动,只是看姑娘的眼神。
父母也常教育我们姊妹几个说:谁对你好要记一辈子,谁对你不好也要永远记在心里。
他们会把分来的斤把肉,认认真真地切成极薄极薄的片儿,拿铁勺在火炉上炒,我和哥哥很不明白,家里有大铁锅为啥不用呢?那段时间,每每我下班到家的时候,我都会走近它,并俯下身子,嗅一嗅它散发的体香。
杜甫先生在安得广厦千万间,大蔽天下寒士俱欢颜之余,却不知茅屋和广厦都可以是一个家的处所,同时也可能不是!只是这厚厚的云层里,哪有一点星光。
搭档古兰不止一次说过难得见到我这么单纯的人,对未来没有规划,从不操心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明显到不能太明显了自己还一无所知的样子,而且从来都把事情简单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