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良心买单?我感到惊讶,刚刚明明是花骨朵,我半信半疑跟随小孩回到只是几步远的小池边。
多看一点新闻,就要多注意一点什么,多一些地方小心一些。
前几天,和母亲生气之余,母亲说我不懂事,说我不知道心疼父亲。
她们来了,来看看我,心中有种想念,有许多话压在心中已久,想来叙叙。
啊,清醒过来,又想去看书,却发现时间已经中午,再看一看翻过的几张书页,一时间懊恼不已。
我们这一桌玩到十二点,他们要回家,一个还要回T市,我送他们到楼下,看着他们一个个上车倒车,缓缓驶离停车场,互道珍重再扬长而去。
但眼睛一闭只要想起那只往下耷拉鲜血喷涌的大拇指,阳光就惊恐不已。
几十年来,我曾经三次回到故乡过年。
母亲走了之后,她打点的小菜园也已荒芜了,去年的黄瓜架子还在那里立着,只是那些落叶,就没有积极打扫,在那片不大的地界里堆得波浪起伏,还有干瘪的丝瓜秧子,无力的攀附着围墙,风吹过,发出唏嘘的低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