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哥俩都结巴,一说话,那嘴就不够用,嘴唇都攒起来老高,腮帮子鼓得像喇叭匠,眼睛猴一样眨巴着,就是难蹦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还记得我们的相识,那是在琴儿的群里,我对所有陌生人都有着一种防御心,因为早已给自己披上了一层冷漠的外衣,不想让别人靠近我,也就不会有人能够伤害我。
这时,他又远远的看见我站在那里。
把那黑五类分子揪上台来……几个红卫兵从台上冲下来,不容熊爹反抗,熊爹当时也不敢反抗的被他们拖上台,没有帽子和牌子等道具也照斗不误,于是地主身上刚刚经历的一切就在熊爹身上重演……回家后我娭毑骂他你这个二醒半……熊爹居然还对娭毑讲:伯母,要骂就骂三醒罗……队上可能年青人较少,也可能是熊爹太向往向组织靠拢,不顾身分地随着那群根正苗红的贫下中农少年一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