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每天早上看见有通往家的汽车就想任性的踏上归程,但是我不能。
因你在那个年代任性执着的独行,因你对诗歌的火热和钟情,因你对不确定未来的憧憬,你心无需谁明,你诗会有人懂!我知道,我永远不会放弃那儿时的梦想,可又怎样才能顾全家庭的同时去用相当大的精力完成那些呢。
我们就交往了。
不幸的童年、破碎的家庭、破灭的梦想,构成了我坎坷的人生和多穿的命运。
我们却急不可耐,伸手就抓,还没等母亲小心烫手、烫嘴的话说出来,成把的热豆子早就被丢进了嘴里,果不其然,烫得我们哇哇叫,不过虽然烫,那种特有的清香早就丝丝缕缕地渗到了五脏六腑中。
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淘气的男孩把刚刚敬供给神灵的一只鸡腿拿在手里,一会就吃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