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一次我们夫妻俩对坐,一人一杯红米酒喝着喝着,竟然把媳妇灌得摇头晃脑说胡话,一头偎在我胸口里撒娇。
没有车声,没有人语,我一个人走在这静悄悄的小城冬天的深夜,走在这橘黄色的光晕里,就像走在梦的边缘。
那天的太阳似乎和现在一样的强烈。
走在人生路上的我感谢童年月光给我带来的单纯清澈,它使我保持了尘嚣里的童贞本色。
我们可以在树荫下支起一副画板,抹抹点点把五颜六色堆放在纸上,不求出名只求能舒展情怀陶冶情操。
我们开车来到了‘上马村’,这是一个仅有几十户人家的小山村。
想写的时候写写,不想写的时候看看电视睡睡觉。
矛头却只剩下这一个人,人们都忘记了母亲,是的,都不需记得,连女人都不记得。
我们村里大部分的耕地也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