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生死各有天定,一句轻松却沉重的压抑的无法呼吸的话语,几乎使我潸然泪下。
然后,父亲就哼哧哼哧地把一年的收获都背回家,一年的殷实就归仓了。
什么散了。
冬日里阴风萧萧,寒气袭人,憨叔穿着陪伴他度过了几十个寒冬,补丁连着补丁的军用旧棉袄,拄着一根和他齐高的拇指粗的竹竿站在一块荒芜的庄稼地边的土坎上,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千元到底有多大的诱惑呢?我强忍着,别无选择地迈开步子奔跑起来!奶奶的话虽这样说,可我知道她心里甜蜜着呢。
跟她理论,她那张嘴哪是我的对手,讲不赢,就撵过来边打边骂:老子不怕你歪,二天嫁出去要背十二副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