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号线的站台,偶尔抬头,皓子惊呼,哇塞,我最喜欢的水浒传张清,还有苦逼的武松。
我是从不喜欢过这个节日的,因为我一直感觉到爱人不能用情人来命名。
’此第二境也。
然而,现实总是不如想象中那么美好。
岁月滋润了我们心田,期待将带着我们的脚步前行,在这条岁月的长河里,倘若没有这除夕之夜的梦,没有这新年钟声的喧嚣,那在通往未来日子的路上我们将是怎样的茫然,一如我们面对着这茫茫的深夜,有时候全然不知道为何?脸很疲惫,轮廓很洁净,没有一丝化妆的痕迹。
同样十八世纪的钢琴曲风,渲染出歌特式风格,悲伤的琴曲与轻浮的R&B交织,面对消逝的爱情,只剩下弹不完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