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掩饰不住的期盼,那是自然情感的表达。
我笑着说:过去当领导指挥别人惯了,自然有主见。
世事渺茫,当年依稀的旧梦,早已化作落红无数。
梦,兴许是这寂寥长夜唯一的点辍,情仇爱恨、获得与流失、疼痛与伤口,都可以似电影般植入梦境里,不怕被人窥探,慢慢展开,任其裸露在迷幻而神秘的境致里,不予言说,一切便都明了。
仿佛远离了纷扰的世界沉入了梦境。
看到鸥鸟时而高翔,时而飘然,时而落入水中,时而静静等候,时而快速啄下,时而又引颈展翅滑翔天际;微微的风轻轻拂动这柳枝,柔弱的枝丫淘气得扭来扭曲,似乎害羞又似乎充满着无尽的欢乐,像个害羞的少女心中窃喜;柳枝低垂,触到了河边的花坛,绿色的叶子排列的如此整齐,如同列队等候检阅的军队,有的围成半圆型,有的围成圆型,有的围成心型,有的围成一个弧型,各有各的姿态,各不相同,却均有着各自的风姿;顺着脚下的石板向前望去,那是一条直挺挺的路,用各色有序的石板组成,笔直向前,越向前似乎越窄,笔直向前,非常喜欢这种笔直的延伸;再看那河边,垂钓者也是诸多人,有头发花白的老人,有身体强壮的中年,有带着童稚的少年,还有着妇女带着小孩,手持一个带有杆的网,蹲在河边在手中捞着什么,这诸多的人都是那般的认真,那般的快活,整个画面是如此的恬适,与这平日里的繁忙有着天壤之别,真不敢相信这原来是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