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我只好点头答应。
就象韩国文化的路线一样,按照自己本身的文化层次来区别的话,无法达到被认可的地位,而自身的发展又决定了需要被认可的地位,就只好用自己积极而不守规则的方式来凌驾于主流文化,省却自己需要付出的过程。
是的,老家村里有村里过日子的方式,我喘息不过,逃了出来,而且现在还在挣断最后的锁链中。
我努力地数点着过往,将更大的痛楚让自己承受,然而,当玩弄的笑语不再,当翻过的墙倒塌,当爬过的树枝被砍倒抑或是再无法辨别是哪棵树的时候,我还能怎样将你记起。
前阳台上看到的是房屋和远山,后阳台上看到的是远山和房屋。
记忆慢慢的被时光褪色,可是,我时常想起那一记耳光,那用尽我的全力打在我最爱和最爱我的人的脸上的那记耳光,他让我揪心,让我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