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一个漂亮的女人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灯光柔柔,香气袭人,气氛温馨,要求一个正常的男人见了无动于衷,那岂不是一件很违人性的事。
我曾经在这条河里采蒲棒,做正月十五的花灯。
就在这暗忖寻思着的片刻,窗户近临的外檐树枝上,飞来了一只小鸟挂站在枝头,在那轻摆着头颅东偏偏又西望望的盯瞅着窗玻里望瞧。
常常有人会认为,秋天是个萧瑟的季节,关于秋的伤感文字也比比皆是,可是,我却觉得,秋天是个多么美好的季节呀!差不多十多天,就看见他那也已内退了的丈夫,吃力地、甚至是战战兢兢地,踩着一个家用的红色的小梯子,在卸摘窗帘,或者一样地在安装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