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通火发下来之后,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材料一次也没有少写,反落了个峙才放旷的恶名。
这不是很奇妙的一件事情吗?偶有闲情逸致,亦会惦记着时装店里那件心仪的衣裙是否还在?让我最深感于心的,是她对朋友的一片至诚。
母亲也是特别能干特别能吃苦的人,在父母的带领下,我们一家人没白没黑的挖土、运土,大干了几个月,总算挖出了能盖房子的地盘。
那时能在大食堂当个事务长、炊事员比当公社干部还让人眼馋,说是一顿吃一两,饿不死事务长;一顿吃一钱,饿不死炊事员。
我不敢看眼前这个身高一米六七,小我两三岁的同年人,应承着:好!自由,散漫,不思进取是一颗不会发芽的种子,永远开不出快乐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