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和高雅的情调。
想到这,骨子里难免对这孩子成长担忧起来。
一会,信息又来了,大夫说耳膜破了,没得治了。
我们之间没什么深仇大恨,除非哪天写小说时用作素材,具体的事情也就懒得在这里提了。
那几年,好像我们饭桌上的米面蔬菜油,大都来自爸爸妈妈的自留地----—再以后,我有了自己的宝宝,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但每次回家,必是把娃娃往妈妈眼前一放,自己一头钻到里屋呼呼大睡,或是跑到街上去找儿时的玩伴或者是邻里的嫂嫂,婶婶玩儿,仿佛一下子又回到未出阁前,无法无天,无牵无挂,娇宠任性,。
我又茫然了。
领导们关着办公室的门说悄悄话。
沿途的风景一闪而过,记不得花开盛的模样,记不得露珠滚落的情态,眼前永远晃动着前人的脚样,踩了一生,也没踩上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