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事儿可不是为了他自己,都是为了工作。
果不其然,他这一走,便再也没有回来,仿佛是上天刻意安排他回去做这一次永恒的告别。
老人离去的那天,和往常一样的没有言语,一个人坐在暗暗的客厅里如古老的雕塑,沧桑的眼神早已没有了往昔的气势光彩,暗淡的目光总是出神的盯着同一个地方,一动不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牛,牛到家了。
父母为我们付出了我们无法偿还的恩情,但我们却还是无时无刻的指使他们,让他们做我们一伸手,一翻身,便可以做到的事情。
我们总会是高傲地扬着额头不屑一顾的骄傲地走过,谁也不会更多甚至是多看这些风景一眼,也许在我们的眼里他们是一粒沙子,一颗尘土。
龙先花和伙伴们蹲在棚里吃着饭,耳边响起幼时妈妈曾喝斥没吃相的我:吃没吃相,像副业马子一样,蹲着吃饭,像什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