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任性又直白的道理啊!我看他满满的欣喜,不好扫他的兴,我就不好说啥了。
伴随一把明亮锋利剪刀的耕耘或切割,那一头优美流畅的三千烦恼丝,就开始了无奈的疾速的坠落,坠落到我们肉眼看不见的地方。
尽管职业不同,但建立起了一辈子深厚而牢固的友谊。
有一次,我们寨子得到粮食救助,被村民围得水泻不通的爹在粮店里,仔细的拨着算盘珠子给村民发放救助粮食,寨子分得粮食的学生家长们都纷纷赶来学校交米,等寨子那堆人一散,只见爹,空手来看我们,那时候,我好恨爹,一寨子的孩子一个学期都不要交米了,我们每个星期还要背米,回到家,爹就说:我们粮食够吃,别人家不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