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老从青年时代开始,就投身革命。
从冰雪消融的春,穿越酷暑难耐的夏,走进爽净怡人的秋,身心倍感舒适。
常常喜欢望着窗外肆意的阳光,看窗外逼眼的绿树,萌生着我们到底是怎么了的伤痛。
有些脑残的卫道者信口雌黄说什么父母不缺儿女那几个钱,可是如果儿女真的因此失业守在父母跟前,带给父母的懊糟远远大于回家看看带给父母的欣慰。
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咀嚼深夜淡然无味,人生路漫漫,伯牙的钟子期终究不会长久。
阳光,姗姗来迟。
就如同某座逐日萧条的城池,某个失势的季节,某个不再流行的手势,某条废弃的铁轨,它的枕木风化或腐朽,四下长出蓬勃的蒿草,一点点地掩埋直到消失在视野够不着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