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生水起,是否有心湖的涟漪,如不染纤尘的缘,藏在各自的生命里?母亲听我这样说,也就放心了,还亲自蹲到跟前仔细地端详了一会,说这叫冬青树,生命力很强,很好活,并且四季常青。
春,用绿色画笔轻轻地勾涂了清冷静谧大地的脊骨。
牵手是爱,放手也是爱。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将那些被我狠心间掉的油菜苗永远留在地里,守着它们生前睡过的坑,尸首腐烂成肥了,还能回去,回到曾经的伙伴们身体里,悄悄地上升,上升,然后开花,结果。
即使残缺,也是一种不完整的美丽;即便忧伤,也是一种流泪的幸福。
恋秋,恨秋,忧着秋,走落一季季的飘零,却怎么也走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