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这个命题几乎是与生俱来的,我相信人的血液各有不同,有些人注定一生与野地无关,而有些人则相反,为了一种寻求日思夜梦,甚至这当中的一小部分会为此奔走、呼号一生。
我的血络与骨骼被大地一一晾晒,并且一一吻干,也化做了飘扬的雪。
冰肌雪肤,霜翼寒羽,媚而不妖,卓尔不群。
以至于我们都无法知道,到底是谁在谁的故事里反复沉沦。
柳树下,灞桥边,抑或在咖啡厅,我们第一次面对面,心跳,激动而又甜蜜;看着对方紧张的样子,自己似乎也受了感染,顿时跟着紧张起来,收回了那惊异而羞涩的目光,脸上竟然也多了一丝红晕,双手揉搓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会如期归来,带着岁月的收获,努力的微笑,我,为你归来我承诺再也不会和你分开,会全心全意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