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的臭袜子和任性。
我想禅,不过是在活着时,享受死了的快乐。
我总是固执的相信,生命中擦肩而过的风景,经岁月的风尘的洗礼也能壮观成一处独有的和丰硕的一片惊人的收获。
当然,还有让我看不懂文字。
沐浴在暖阳中,我用心灵和文字来追忆过往。
回城的一年间,我隔三差五地揪上几回。
那是个周末的午后,哥哥去了姑姑家里,妈妈去村里开会去了,我一个人在小阁楼上做作业,懒懒的太阳晒的人想睡觉,我就把脑袋趴在桌子上写作业,一边写作业一边瞟着对面的皮蛋,写着写着我就冲那些皮蛋笑一笑,可是他们都沉默着,都不搭理我。
懒腰。
经过一丛不知名的春花旁,偶遇一位摄影老人。
想想走过的日子,那些年华里最好的相守,那些散落在风中的誓言,已在日复一日,颠沛流离的生活中被磨损消逝,再挽留这无为的誓言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