耙载着父亲从地头到地尾,一耙一耙地排着,如年老的母亲坐在冬日的暖阳下,女儿拿着梳子一排排细心地梳着母亲的长发,那篷乱的发丝被梳子一根根缕直,留下梳子的退迹。
虽然你对我说,恨你也好,怨你也好,最好是把你忘了。
我忽然明白了,这到底是春天的雪了。
生命恰似一朵蓝色妖姬,凋零满地便难以重新拾起。
路过光与影的斑驳,听到细微的叹息。
我做着最朴素的梦,最淡定的活着。
喜欢漫无目的的行走,仿佛在历览的同时,我已经将自己的身心交付于那里的一景一物,灵魂已紧随着时间的长廊回到了过去,那正繁盛,正妖娆的一瞬每一次的行走都让我窃喜,寂静,甚至是不明所以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