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花朵,在忍耐里露出蓓蕾,在遗忘里花瓣开放。
这两种小粒儿粮食,不高产。
不然,我再也没有别的办法安慰我的灵魂,不能劝阻它不要一次又一次地走回过往,一次又一次地让我自怨自艾,让我想起一双双手,母亲的手,母亲曾经的却是我未曾谋面的纤纤素手,也让我想起初恋情人的手,那是继母亲的手之后的第二双手,它们都干涉了我的灵魂,母亲的干涉深刻,恋人的干涉不完整。
再说,他们受不受呢?继父进我家是因他有一门木匠的活儿,为人不学艺,担着簸箕脊,这是乡下人认准的通理,经亲戚们的一致开会研究,决定让我跟着继父学木匠,以便尽快脱贫致富,继而还债修房子娶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