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爱女并不配合,愈发哭的稀里哗啦,只得摇晃着抱到阳台哄睡,费尽心机才让她闭上眼睛安静下来,我却再无睡意。
透过散发着霉味的泛黄纸张,我们嗅到了诗经里的相思: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在为本团近两年的声乐辅导中,他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为团里作出了巨大贡献。
绵长的时光,安然于渐落的日影中,而我们的感情在黄昏下,不轰烈却铭刻。
但一场范围无比广大的彻底的凋零已不可避免。
饥一顿,饱一顿的。
两片花瓣在后、一片在前,乍一看就是一只昂着头的蝶儿。
走出黄素土楼古居,我如释重负,象是被这段历史淹没后重新站在出发时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