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眼角的伤口痊愈,爷爷才给我取下纱布,一看到我眼角的伤痕,又是一阵叹息。
似乎从来没有在春天见过这么多的落叶,即使在西北的固原。
哪一天过的不是提心吊胆?一个村庄,如若没有麻雀那还叫村庄吗?当下的一刻,我又听到了绵绵不绝的蛙声。
隔街的一茶坊女子,哗,一盆子茶水泼到大街上,说:我倒掉的就是龙井山上的水,这一盆茶,没有人来喝呐。
因为你无形无声,让我痴情地恋着你。
这就足够了。
无意责怪生活,无意责怪生命,想问问时光记下了我多。
一天也不能是想睡觉就睡觉了,也许我们要拿10个,8个的手机,甚至是20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