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他们家分得的那点口粮足够了,他一个人吃饭,婆娘吃他的卵,孩子吃婆娘的奶,狗吃孩子的粪粑粑!于是,给尕奶奶挑水的工作就被迫转入了地下,当我再挑水经过她的门前,读懂她眼里的羡慕与渴盼后,就回望她一眼,下次到她门前时,故意放慢脚步,用眼光迅速扫视四周,有人注意时,便在离她大门较远的地方放下担子,装作歇息的样子;待四周没人注意时,又迅速挑起担子进入她的大门。
紧挨着西北部依然是一洼小一点不过据说是很深的水泊,我们习惯叫它大海子有时也会来这里消夏。
我用一颗诗心,穿过千年的长廊,把你期待,不管有没有未来,不管有多少凄苦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