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早起的习惯,可是这时候连一点的睡意都没有了,脑袋胀胀的,眼睛亮亮的,就那样靠到了太阳从雪窝里钻出来,一缕橘红色的霞光从印着霜花的宽大玻璃窗户上透进来,就那么软软的摊在床头上方的墙壁上。
就好像前天,当我拖着箱子离开学校时,脑袋里总会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两年就这么过了,我的学涯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结束了,一如当年我悄悄跨进这座象牙塔的时候一样的无声。
各个脖子上搭着毛巾,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深情地钓着潭水,无鱼上钩。
这是我们分别最久的一次了吧,你,还记得我吗?在此刻,我才恍然大悟:我之所以不能忘记童年里的黄河姑娘,原来是源自很小的时候,就在不知不觉地热爱宁夏这片沃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