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住时,最惊险的一次,喝完酒去同事雪峰家,煤气灶烧开水,我们又跑出去了,后来才想起来,回去水壶都烤干了,不然的话,会发生爆炸,后果不敢想。
在心灵间蓄一份诗意长春,让心灵之花嫣然绽放,心盈阳光,微笑向暖。
可心中的包袱能丢下吗?终究是一个人了,一个人等着,被暴风雨淹没和挣扎的年纪,终于再也看不到他来风雨里送你,他没有捏伞,没有站在生满青苔的墙沿,哪怕是他静静的傻笑,你也终于都渐渐,只剩了回忆,独自站在秋风的季节。
生命辉煌岂在年岁几何?似乎这十月就是绿意的地狱,那生命的绿色啊,在凉风习习中落幕了。
我的草窝棚,是在一九七几年时存在,是在那松花江的西面,哈尔滨市外的遥远的北方地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