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花花的日头让我对麦田的记忆棱角分明,日头的威力从那些弯腰挥镰农民皮肤的色泽、大把的汗水中可以换算出来,一个没有在麦田里辛勤劳作过的人是无法理解它的厉害的,尤其不能理解它给一个十几岁孩子带来的恐惧。
花开时,是否有人为你写诗?我突然想到了动脉栓塞,想到了我将要困死在进退两难的境地,心口堵得慌。
这水坝是斜向下斜面设计的,由于有两三米长,所有略显得坡度小些,驻足向下望去,一只只小田螺正趴在这水坝上,任这小小的薄薄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他们似乎已经安睡在这里,同样是有光有水,而且还有安睡,这日期岂不是美哉快哉!我想要把这一场别离轻描淡写,轻到没有人能感觉到我的心,也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