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有语言的声音,在山里路灯总是引眼,可惜只是驻在随地势起伏红砖院落间的巷里。
你的那根唯一的头发丝,是我在当年的草地上把手指都抠烂了,老天爷实在是看不下去,才让我抠到了一根。
对面山上有人喊了起来。
习惯了手指触碰钢琴的畅快淋漓,担心趾尖的音符会拙劣不堪到极致,其实不然,我们,似乎都在害怕尝试和改变,固执地守着自己的象牙塔。
家乡的牧笛声落在她的空房,枕边回荡着是对你的再等。
海岸的沙滩上是肥肥胖胖的,深深浅浅的肥子的脚印。
小贩用一双竹筷夹起一个来递给我。
那会儿刚比车高不了多少,难免会跌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春暖花开,大概是说自得其乐的喜上眉梢,并不仅仅是柔情似水的天然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