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村里的人都站在石桥上,面向小河的来水方向,看那汹涌的河水,仿佛不明白这么一个弯曲窄小的河床里,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大的能量。
会笑到眼泪不住的流下来莫名的难过。
大概只有落叶的壮美,才能铸就秋日的丰腴和静美的。
猜想儿子的孩提,那树大概无非是玩耍时胯下的独角兽,游戏时掩身的无影墙;自己做孩子王,把它当成花果树,别人做孩子王,把它当成贡品的来源……而在我,就远没有那么多的雅兴和浪漫,只是看着它年复一年地长高、长大、变弯,年复一年地发芽、开花、结枣,年复一年地守着那老院子、旧房子和一天三次的灶烟……那树是20世纪40年代末二哥在自家祖田挪来的,我一记事,它基本就是后来这个样子,只是矮一些,细一些,枝杈也没有后来这么多。